“你确定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？”
栾芷反问一声，按下手中录音器的播放键。
下一秒，招商部长的声音便传遍了整个会议室。
——
“现在情况紧急，已经顾不了太多了，明天我就申请，取缔了栾芷设计师的身份。从今天开始，我们不要再讨论任何关于合作的事，就按照之前的约定进行。”
“现在距离亚运会已经只有两个月，就算她想做什么，也翻不起什么波浪。这几天我会和领导联系，不让栾芷找到接近他们的机会。你们拿捏好分寸，什么该做，什么不该做，应该很清楚。如果因为你们一时失言，到时候造成什么后果，你们自己承担。”
——
招商部长和其他几个公司负责人密谋的声音，全部被清晰地录制了下来。
除了收受贿赂，在被栾芷发现之后，他们还想尽各种办法，要封住她的口。
坐在最前方的将秦老目光更加锋利，脸上怒气缠绕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的脸色都十分难看，没想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，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！
“招商部长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面对所有人逼问的目光，招商部长狼狈地后退了几步。
“这件事情……我、我可以解释的……”她勉强笑了笑，道：“我这也是为了整个亚运会着想啊，我们每年在亚运会付出这么多心血和财力，这些都是为了找回一些平衡。只不过是让运动员穿有招商标志的服装而已，虽然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看，但物超所值啊。短短几分钟，就能换取千万的报酬，简直就是一本万利！”
秦老脸色一沉，“我怎么记得，你交来的报表上，投资金额并没有这么多，剩下的一半到哪里去了？”
他猛地抬头，锋利的目光落在招商部长的身上。
砰一声，手掌拍在桌上，怒气冲冲道：“是不是全部进了你的腰包？”
“我……”招商部长想要解释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看到他此时的模样，所有人几乎已经笃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去调查招商部的名下所有的账户，一个也不能错过，我要把他吃进去的那些钱，全部挖出来！关于你们和他的合作……”
秦老的目光一闪，落在了另外几个公司负责人的身上，声音冰冷。
“贿赂行政人员，你们应该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！”
几个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血色尽褪，踉跄了几步，直接跌坐在地上，脑海中只会回响着一句话：完了，彻底完了。
“栾芷小姐。”正在这时候，秦老突然开口，叫住了她。
栾芷转头看去，见秦老拄着拐杖，朝她的方向走过来，一边道：“很抱歉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，我看过你之前的设计，心里十分喜欢。希望这次能以我的名义，邀请你继续担任亚运会运动员的服饰设计，希望你不要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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