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玄妙可没有爽完了还要抱在一起睡的习惯。
少有的那么几次，也是她干脆累得昏睡过去，连自己睡在哪儿都分不清，哪里还有心思管枕边人是谁？
可夜寒星的眼睛是那么好看，他的神情又是那样可怜。
她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，也是天性使然。
夜寒星也不忸怩，一转身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，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，只剩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。
跟个小孩儿似的。
“苏玄妙啊苏玄妙，你哪天要是死了，那肯定是死在色相这一关。”
她喃喃自语，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小色胚本性。
“苏大夫，你、你抱着我睡好不好？”
夜寒星咬了一下舌头，可怜兮兮地望着她，就好像他提出了一个多么了不得的请求。
苏玄妙静默一瞬，显然是被夜小师弟的转变震得还没回过神来。
“夜寒星，你是不是病了？”
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，躺在了靠外的那一侧。
修仙的人，哪里需要睡觉？
真搞不懂夜寒星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那一头，沉默了很久。
久到苏玄妙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，夜寒星的声音才幽幽地传过来。
“苏大夫，我还不曾谢过你的药。”
他不睡觉也能生龙活虎的，她可不行，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儿下来，苏玄妙早已昏昏欲睡。
她听了半耳朵，迷迷糊糊地回答：“不用谢不用谢，真想谢的话就帮我出去宣传宣传……”
夜寒星又笑。
这一次，因为没人看见的关系，他的笑容持续的时间又多了几秒。
“可是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呢？”
明明，那个时候的她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。
她是对谁都这样吗？
还是，对他有一些特别呢？
咚咚咚——
春雷乍响，那是他突如其来的心跳。
夜寒星皱眉，他伸出手掌覆盖在胸口处，略带疑惑地思索着这突兀声响的来由。
苏玄妙的觉本来就浅，跟他搭了几句话，她又强撑起精神来，翻了一个身，无语地瞪了夜寒星一眼。还真把她当成知心姐姐了呀？
大半夜的不睡觉，搁这说起真心话来了还。
“真想知道为什么？”
夜寒星也翻过身，两个人脸贴着脸，嘴对着嘴，一呼一吸之间，他似乎可以闻到她身上一股似桃花般浓郁的香气。
多可惜。
他记忆里的味道，不是这样的。
“嗯，我想知道。”
灯光昏黄。
少年精致的面孔在灯影交错之间更显朦胧，他就像是在只会在梦里出现的情人，而那却是一个醒来就会被忘却的梦境。
花非花，雾非雾。
夜半来，天明去。
来如春梦几多时？去似朝云无觅处。
苏玄妙承认，她被蛊惑到了。
她摸了摸少年的脸，笑着回答：
“夜寒星，你长了一张很完美的脸，而我不想破坏这份完美。”
甚至，连一道疤痕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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